缴费之后,祁雪纯也没离开,她坐在病房外面,想等路医生醒过来,确定他没事。 秦佳儿端起酒杯,柔媚一笑:“那我就……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祁雪纯对听墙角的事没什么兴趣,但双脚却像生了根,挪不开。 “算数。”她回答。
在他看来,一个男人要有担当,有责任心,而不是任由这样一个女孩子独自承受痛苦。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,房间外传来两个脚步声。
“今天去哪里了?”他反问。 祁雪纯端起药碗,“我把这碗药喝了,你就告诉我。”
只是,她不能开灯,想要找出藏在吊坠里的东西,有点难度。 说完他又笑:“我们的爱好很一致。”